赤苇京治朝着栖川鲤伸出手,少年的伤口看着很是刺眼,大片的擦伤可见他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滑出了一段距离导致的伤口,栖川鲤看着伤口轻轻的皱眉,她轻声问道:
“怎么弄得?”
“训练的时候不小心。”
赤苇京治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栖川鲤听着却知道,这个少年把苦涩和压力都掩埋在自己平淡的表情下面,没有了三年级在他前面扛着,他作为唯一的前辈,他必须负重前行,这是前辈,是队长该做的。
“不要太拼了……”
栖川鲤刚想说什么,想到现在的自己不该这么说,她立马咽下剩下的话,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嘶——”
赤苇京治倒吸一口冷气,酒精棉花刺激在伤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栖川鲤有些心虚的放轻了动作,她声音又轻又软的问道:
“疼么?”
赤苇京治垂着眸的视线停留在女人的脸上没有离开,她认真替他处理伤口的模样,竟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眼前的人的存在,仿佛让他在做一场真实而又虚幻的梦。
哦,手还是疼的,是真实的。
“能忍受。”
赤苇京治微微颤动了下手指,这样隐秘的动作让栖川鲤注意到了,她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很痛啊,毕竟用伤口那么大一片,还用酒精擦拭伤口边缘,栖川鲤拧巴着小脸,忍不住下意识的做出举措,她低下头轻轻的吹着赤苇的伤口。
那是她母亲在她受伤时经常做的,吹一吹伤口有种特殊的奇效,似乎会真的安慰道自己,并不会痛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