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笑,你们说。”
她参加了三次葬礼,因为同一个理由。
萩原研二,七年前,殉职。
松田阵平,三年前,殉职。
伊达航,一年前,殉职。
安室透走到栖川鲤的身后,轻轻的拍着栖川鲤的肩膀,示意着他还在,栖川鲤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特别爱哭的,就是只有收到委屈的时候,但是他们几个混蛋,真是给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恩,我知道。”
安室透轻笑一声,去擦拭少女的眼泪,他怎么不清楚呢,他们几个混蛋,是怎么样的个性。
他们当初五个人,现在只剩下他了。
警校的五个人,殉职了四个人,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泥潭里沉浸,黑暗中摸索,安室透想着,或许,殉职也是他最后的结局了。
可是看着少女哭的那么委屈的样子,安室透心里软了下来。
他舍不得让他再哭一次。
鲤,我会活下去的,为了你,为了他们,连带着他们的份一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