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声音让栖川鲤猛地回过神,让欲望弄得恍惚的神智也清醒了一些,栖川鲤惊吓了一下,想要推开琴酒,但是男人反而更加恶劣的吻住栖川鲤的唇瓣,不让她说话,不让她反抗。
“鲤酱?”
门外是安室透疑惑的声音,敲门的震动传递到栖川鲤的身上,这个震动几乎在敲动栖川鲤的心脏,一股心虚,一股慌张蔓延全身,栖川鲤推着琴酒的胸膛,这种无用的反抗让琴酒觉得可笑,他从吻中感觉到了女人的心虚,和不用心,琴酒放开挣扎的栖川鲤,因为接吻变得殷红和湿润的嘴唇伴随着喘息一合一闭,琴酒用拇指摩挲着栖川鲤湿润的唇瓣,手指感触到的柔软和嘴唇亲吻的感觉不一样,琴酒的眼神黯了黯,低沉的声音冷漠的说道:
“怎么?怕门外的那个男人知道么?”
门外的波本,真是碍事和烦人,琴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冷意。
栖川鲤忍不住舔了舔唇瓣,琴酒摩挲过的唇瓣让她感觉有股酥麻感,栖川鲤张了张嘴,刚刚和男人接吻过的嘴巴依旧那么甜:
“不能……让他知道。”
栖川鲤也不敢让安室透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栖川鲤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浑身血腥的样子,他身上的血腥味,肃杀的气息都昭示着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游走在黑暗的那种人,栖川鲤毫不怀疑这个男人杀人不眨眼,从一开始害怕他到现在和他的关系那么暧昧,栖川鲤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不可能是普通的关系,也无法联系着什么关系。
但是不管如何,她不想让他伤害到她身边的人。
栖川鲤根本想不到,门内和门外的这两个男人,某种程度上,他们站在同一阵线。
“知道什么?”
琴酒勾起唇角冷笑,低沉沙哑的声音这种肃杀感,似乎栖川鲤的回答决定着他接下来的心情,栖川鲤张了张嘴,声音糯糯的:
“你。”
虽然怂,但是还是说出来。
琴酒眯了眯眼,咧起的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他根本不在意门外的波本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也知道的,在他出现在她的公寓第一天,波本就知道,他在她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