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站在栖川鲤身后,看着她这幅炸毛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这个家伙,果然又活了下来,还活奔乱跳的。

“啊,不用那副表情,之前没有杀死你,我现在没有杀你的闲心。”

栖川鲤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被咬的脖颈,那个痕迹还在,当时他还说着,要他带着他的名字和痕迹一起下地狱呢,琴酒也还记得当时说的话,做过的事,琴酒笑着,俯视着眼前的少女:

“看来你记得我当时说的话,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么?”

当时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但是之前在酒窖里,芬兰迪亚说过的那么多遍,不知道就是蠢货了,栖川鲤张了张嘴,娇软的声音喊出琴酒的名字:

“琴酒?”

琴酒顿了顿身子,还真是,没有一个人喊他的名字是用这么软糯的声音,还有着一股甜意。

“真的不杀我了?”

像小猫试探一样,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琴酒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你是想死么?”

栖川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少女愤愤的说道:

“反正你想杀我,我也逃不掉,随你了!”

这自暴自弃的口气,也只有小奶猫敢这么胆子肥上天,说着,栖川鲤还把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表达自己的自暴自弃,琴酒注意到桌子上的酒瓶,他眯了眯眼:

“那是什么?”

栖川鲤被琴酒这么一问,她表情僵了僵,对上琴酒那双墨绿色的双眸,那双冷漠冰冷却意外的有着纯粹色彩的绿色瞳眸,栖川鲤移开了视线,她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对琴酒撒谎,她的声音又软了下来,糯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