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强迫自己吞咽湿抹布一样的咒灵,他确实比三年前强大了许多,但他永远都比不上五条悟。
而这个男人,是能和五条悟打成平手的强者。
甚尔苏醒后的一年里,从五条悟那里挨的揍也不是白挨的,他的进步并不比夏油杰少。
更何况,惠就在他背后。
“在意”是沉重的负担——也是最强大的力量。
诅咒师们或仰或卧嵌在墙里,两只玉犬分别看住了美美子和菜菜子,女孩的哭泣声回响在残垣断壁之中。
甚尔用体重压着——或者说骑|坐在关节被卸的夏油杰身上,悠然点了根烟。
烟草是镇定疼痛的良方。
他透过烟雾缭绕打量金主的前男友。
——长相确实偏柔美,尤其是长发散乱、被折腾得很惨的战损姿态。气质出挑,能力又强,还是朝夕相处的同学,换做是他也会动心。
啧。
不爽。
“从我身上离开,要杀要剐随你便。”夏油杰冷冷发怒。
“不要。”甚尔无赖的说,“对你来说,和野猴子接触比死还折磨人吧?我偏就坐这不走了。”
夏油杰将脸偏向一边。
说实话,儿子被抢走的时候,甚尔只想把这家伙大卸八块枭首示众,现在一想——当然使不得。
如果他把五条悟初恋弄死了,夏油不就真成他永远忘不掉的白月光了吗?
死人永远是最纯白美好的回忆,只有活人才会一点点变老,逐渐露出腐烂与恶臭,变成现实中乏味的白米饭。
你以不能死。
甚尔不无恶毒的想。
不过他是真搞不懂,这家伙怎么舍得抛弃那么可爱的悟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