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也没了好声气,“不是你生的,你便随口起名儿了?”

尤静娴心里一下子不痛快了起来,霍地起身,

“这正经名字还是得爷来定,我自叫我的圆儿便是!”

说着,尤静娴抱着孩子就要往外走,玄清急得追上去,才看见尤静娴一脸泪痕,玄清的口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哭……”

“我怎么不能哭了?连琐本是我的人,爷疼她抬举她那是我的面子,我要是那不容人的,根本就不会把连琐给了爷!如今连琐豁上性命才得了圆儿,她的女儿那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尤静娴要是有半点对她不好,叫我不得好死!”

“哎呀,你看你,说这样重话……”玄清嗫嚅道。

尤静娴听出玄清露怯,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按说我是正室夫人,理应护持她们母女周全,可爷想过没有,我也未曾生养过啊,说起来我比连琐还小两岁呢!可生儿育女本就是鬼门关里走一遭的事儿,怎么什么都要怨到我头上来呢!昨儿爷说的那是什么话,有半点闪失就要全府陪葬!我倒问爷一句话,这全府,可算不算我在内?我竟不知什么时候连琐越过我了去!爷要是看我不顺眼,一纸休书送到宗正院,我立马卷铺盖找个庵庙栖身,不在这里碍爷的眼!”

说着,尤静娴便抱着女儿呜呜咽咽哭个没完,一面哭一面还道:“我苦命的女儿,你才一出世,你爹便要赶娘走!”

玄清顿时觉得好没意思,忙上前软语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