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真宁紧紧握住了朱宜修的手。
真宁走后,剪秋和绣夏扶朱宜修起来,喂了点粥给她。朱宜修问:“棠梨宫那里怎么样?”
“回娘娘话,小蕙、芽儿和小戚子都被李公公先送到凌波殿了。”
“日后找个由头,赏了银子放他们出宫过日子去吧。”
“娘娘善心。只是娘娘也该好好歇一阵子了,这阵子您实在用心过度……”
这话一说,朱宜修的眼泪又泉水一般涌出,剪秋见状,心中发酸,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真宁出了昭阳殿,心里还记挂着太后,又赶紧回了颐宁宫。
慈懿殿中,太后刚刚服过药,苗昭媛服侍她漱过口,又递了一块儿蜜饯。太后摇摇头,神情凄然,“哀家这几日什么甜的都不想吃。华妃才走,皇后又小产,一定是哀家德行有亏,老天才会这么降罪于后宫。”
“太后……”素来爽利、口齿伶俐的苗昭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正巧真宁进来,听见太后的话,便快步上前,坐在太后床沿,握住了她的手,“母后,您怎么能说这样丧气的话。皇上皇后、前朝后宫,哪一个不仰仗您的福泽呢?越是这种时候,您越是得打起精神来才是啊!”
太后眼角红肿,“你回来了,阿宜的状况如何?”
“她醒了,很是哭了一场,可也还算沉得住气,还嘱咐儿臣多宽慰皇上。”
“真真苦了她了……阿宜是个懂事的……不像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