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棠梨宫的。所以明知道暴毙这样的借口实在是荒谬,朕也不能把真相拿出来说。”
“可是,乾元二年,皇后娘娘诞育皇长子之时,就已经在宫中肃清禁药。朱……她一介宫嫔,这样的禁药,从何而来?”
“不瞒你说,朕已经查清了此药的来源,是来自于京中一家香料铺子。只是背后靠山势力庞大,何况总得想个好名头儿,取缔起来才师出有名。直接说他们生产禁药,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玄凌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起身行至端妃面前,
“端妃,你两位兄长武功如何?他们只是袭了爵并无实职,朕对他们也知之甚少。”
端妃愣了一下,“回皇上话。臣妾两位兄长皆不是练武的料儿,先父在世时一直为此不喜他二人,遗命他们袭了爵安分度日也是此意。”
“那你娘家子侄辈里总有些人材吧。”
端妃快速想了一下,“回皇上,臣妾二哥有个庶长子名唤齐隆竹的,似乎是块好材料,先前家书里听母亲提过两句。只是那孩子是庶出,一直不受家里重视……”
看到玄凌脸一黑,端妃突然意识到玄凌也是庶出,忙截住话头,改口道:“隆竹那孩子其实跟嫔妾年纪相仿,只是嫔妾自幼养育宫中,跟他也没有见过几面,也不太知道他的底子。只是母亲当年也是随军见过战场的阵仗的,想来所言非虚。”
“唔,朕晓得了。”玄凌背着手走回御座坐好,面上的神情又恢复到端妃刚进来时的样子,“你且回披香殿去吧,这半天不见你,良玉又该哭了。”
端妃起身福了福,“嫔妾告退。”
端妃退至殿门,转身欲走,又被玄凌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