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虽然皱着一张脸，但语气无比虔诚，让王杰希想到了那天在全明星赛上，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夸他是全联盟最好的队长。

他将湿掉的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伸手掐了一下肉很多的脸颊：“那以后微草要是和兴欣碰上了，你支持谁啊？”

“当然是微草啊！我和你说，叶修那魂淡刚刚在姐姐骂我的时候，在旁边一起搭腔骂我。”说完，又开始大喘气了。

王杰希伸手替她拍着背：“你姐骂你什么了？”

姜子瑜没说话，咬着下嘴唇，末了，说自己不想回忆伤心事。

既然如此，王杰希也不做多问，掏出一张新纸替她擦了擦脸：“行，那不说了。”

“你接下来打算回酒店吗？需要送吗？”

“我不是小孩子。”

听到这句疑似撒娇的话，王杰希有些好笑，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只有小孩子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哭鼻子。”

姜子瑜又不说话了，她低着头从包里拿出两个东西递了过去——那是很久以前，王杰希送她的两个文玩核桃。这几年来，她有事没事就会拿起来玩两下，在压力最大的一段时间，就是靠这两个核桃解压的。

王杰希看着那包上浆的核桃，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他一点都没想到自己随便塞得小玩意儿，会让姜子瑜如此珍惜的保存，再联想到今天这反常的行为，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