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时的白小涵，遵从师命，设计勾引书生，没有动真情，完全是在演戏。

当然也不排除，如果没有罗亮插足，双方有假戏真做的可能。

毕竟，白小涵其实是被她师尊“黑风老妖”种下禁制所控制的。

“不要想多！白小涵是一只鹿妖，作为黑风老妖的弟子，对你图谋不轨。”

罗亮劝导道。

“就算她是一只善良的妖，你们人、妖殊途，没可能走在一起。”

“罗道长所言甚是，如果没有您的保护和教诲，我没有今日功成名就的一天。”

林仲贤明白这个道理，长叹一口气，又感激道。

“但是，我想知道……白姑娘去了哪里？”

林仲贤走到门口，又好似着魔般的回头，目光紧紧盯着邋遢的黄袍道士。

“人妖殊途，我并无念想。只是关心她的下落……”

“咳！为避免女妖以美色蛊惑，耽误你考取功名的前程，贫道只要勉为其难，将其收服，关押在某地。”

罗亮轻咳一声，稍显不自然的道。

“等贫道将此妖性情调教的纯良无害，便会将其放生。”

“她还安然活着？那就好！有劳道长的辛苦教化，让她懂得人性善美……”

林仲贤长松一口气，一脸释然的笑意。

“不辛苦。这是我修道人的应有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