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带毒一字,众人面色凝重,纷纷站起来,接过草梗查看,府医更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此草炮制之后,与金银花极为相似,一旦时常服用,损人体魄,易得脑风。”

听此法杀人于无形,花满楼捏紧扇子,急道:“明月,那我爹?”

李宓提笔写字,安抚道:

“暂无大碍,幸而伯父平日里极为康健,且用药不多,我开个方子,排毒调理便可。”

“太好了,还好有明月在,不然……”

劫后余生,众人纷纷庆幸,李宓又道:

“四嫂,可有用药调养身体?”

感叹声戛然而止,花家四嫂更是心乱如麻,紧紧握着花四哥的手,柔声说:“是,我和你四哥成婚多年,未有子嗣,遂一直有用药。”

花四两人均是文弱之人,情投意合,成婚十载,自然忧心。

“谁开的?”

“倒不是府医开的,去岁救了一名医女,她在医术一道上有些见解。”

“那医女常来府里吗?”

“偶尔吧。”

“如今人在何处?”

“东厢房。”

陆小凤轻功好且熟悉花家格局,李宓看向陆小凤,陆小凤瞬间领会,朝外追去。

“四嫂,你宫寒体虚,从脉象看,服用的药物中多了一味阳花,长久服用,定不会有子嗣。”

见夫妻二人,尤其是四嫂忧心忡忡,李宓安慰道:

“不过不用忧心,我开个方子,配上我教你的禽戏,强身健体,自有好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