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狄飞惊的外伤在李宓的医治下好的七七八八,毒却着实难解。
阿飞抱着剑站在李宓身后,见她如此愁容,不解道:
“阿姐,这世间还有你解不了毒。”
李宓点点头又摇摇头,取下狄飞惊头上的金针:
“若是其中一种,七日之内我必能解。”
“那他。”
“他怕是被人当了药人,奇毒混杂,要么百毒不侵,要么当场毙命。”
“他不算最倒霉,却也绝不算好运。”
冬至已到,花家送的医典,旧楼藏的秘籍,李宓均已经翻遍,冥思苦想了好几个月,仍不得其解。
安平院内,常常半夜灯火通明,遇到一个这样的病人,是医者之幸,也是不幸。
研习医术毒术,这是最差的状态,也是最好的状态。
神侯府众人都觉得李宓要疯魔了,茶不思饭不想,每日除了看书便是鼓捣狄飞惊。
这日,难得一同用朝食,得知李宓的新办法。
神侯率先拍桌,言语之中带些怒气:“不行,我不同意,这太冒险。”
娇娘也是一脸焦急:“是啊,何必以身犯险。”
众人均是七嘴八舌,纷纷劝说,企图打消李宓危险的念头。
可在医术上面,李宓执着的劲儿,几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见她忽得站起,双手高举,面若癫狂。
“我已有章程,若奏效,我就能研制出世间最好的解毒圣药。”
“这将是杏林之幸,也会是大宋之幸。”
最终,仗着艺高人胆大,李宓说服了众人。
以身试药!
此消息一出,整个神侯府都紧张起来,众人总寻着这样那样的机会,就为了多到安平院看看李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