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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执岁之子’?”

“应该是。”格纳瓦上下动了动金属铸就的脖子,“正常人不会把别人的合影光明正大地放在自己房间内,这里面必然有一个是他,而我更倾向于年轻那位。”

“为什么?”商见曜一贯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爱好。

格纳瓦伸出银黑色的手指,点了下照片上的年轻男子:

“‘执岁之子’在旧世界毁灭时就大概有二十四岁了,这总不能是他在混乱年代尾声或者新历初期拍的照片吧?”

“为什么不能?”诚实的商见曜有问就提,“就不允许旁边那个才是‘执岁之子’,而他是‘执岁之孙’吗?”

“从照片的背景、衣物的风格、新旧的程度……”格纳瓦详细解释了一堆。

商见曜用抓着相框的右手“乓”地拍了下胸口,做恍然大悟状:

“原来是这样。”

格纳瓦好意提醒道:

“你再多拍几次,诸天执岁庇佑图就要被拍坏了。”

相框会不会坏掉倒是没太大的关系。

“不要学小红乌鸦嘴。”商见曜埋怨了一句,急切地撕掉透明胶布,小心翼翼地将诸天执岁庇佑图折叠起来,放回了衣兜内。

他再次望向那张照片,点了点头:

“这应该是‘执岁之子’在旧世界毁灭前几年拍的。

“那么,他旁边这位就是四月的执岁‘扭曲之影’?”

“应该。”格纳瓦回答得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