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你说的没问题,将那些宗教组织放入考量就行了,可如果把‘执岁也许会亲自下场’当成假设的前提,你就会发现在某些关键问题上,不同势力不同强者会做出的应对肯定是有变化的。”
说到这里,蒋白棉自嘲一笑:
“当然,这方面的认知对深陷局中的人很重要,对我们来说,记住一点就行了:
“这几天不管遇见哪个宗教组织的成员,都千万不要招惹,也尽量不要跟着友善教派的成员活动,否则有可能被波及,而我们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蒋白棉对当初“幽姑”注视带来的恐惧和无助记忆犹新。
“我算友善教派的成员吗?”商见曜提出了问题。
“不算,你有诸天执岁庇佑图。”蒋白棉用根本不存在逻辑关系的回答敷衍了商见曜。
这个时候,白晨已经把车开到了皇帝街附近。
“你可以下车了。”蒋白棉侧过身体,对“加里波第”朱塞佩道。
听他们讨论了一路执岁的朱塞佩一脸茫然,似乎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又在何方。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此时此刻,朱塞佩总有种几个菜鸟猎人、租车公司员工、浴室服务生在议论“最初城”元老院人员更替、猎人公会权力斗争的荒诞感。
而现实更加夸张。
几个人类竟然在谈什么执岁的态度!
朱塞佩默然推开了车门,走下吉普,往附近一栋房屋行去。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某株行道树附近后,蒋白棉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