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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拂晓’就是真我,真我就是‘拂晓’。”

崇拜二月执岁“拂晓”的另一个教派啊……蒋白棉没有将福卡斯将军、乌戈老板他们所在的这个组织与“拂晓晨星”划等号,因为仅是从目前听到的一言半语出发,就能看出双方存在不小的差别。

至少“盘古生物”提供的资料里,“拂晓晨星”从来没提过“真我”这个词。

对于福卡斯将军、乌戈老板信仰的是执岁“拂晓”这一点,“旧调小组”几位成员完全不奇怪,因为乌戈之前就表现出了影响梦境的能力。

而现在,蒋白棉等人总算明白了乌戈房间里那些器材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理念是折磨自己,获得痛苦,找出真我。

“我还以为你们更看重梦境。”说这句话的是商见曜。

龙悦红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执岁“拂晓”最广为人知的领域是“梦境”。

福卡斯结束了对自己的鞭打,喘了口气道:

“那是世人的误解,也是异端、异教徒们脚下的歧途。”

他将鞭子扔到了一边,拿起一张湿漉漉的毛巾,擦拭起身上的血污:

“我们的意识确实会被噩梦吞噬,本人则于现实变成‘无心者’。

“但我们谈梦境,并不仅仅只是在谈梦境。

“在我们教派,梦是一个更广泛的概念,指的是蒙蔽真我的种种问题。”

分歧在这里啊……执岁“拂晓”的信徒是这么解释“无心病”的啊……蒋白棉没有盲目地嗤笑对方的理论。

在自身距离结论还有十万八千里时,任何一种所谓的“真相”,她都不会轻视,某些时候,荒诞滑稽的背后也许潜藏着最深刻最残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