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斯回忆了下道:
“浮在水面上的没有,至少我不知道。
“但我听人提过,有个崇拜镜子的隐秘宗教。这不是说他们表现出了对‘碎镜’的信仰,而是他们以镜子为圣物,认为镜子是独特的、神秘的,它的另一面就是新世界,而怎么进入新世界,答案在镜子本身。”
蒋白棉霍然回想起了角斗场内竖立的那一面面巨大镜子,若有所思地问道:
“他们大概会在哪里出没?或者,有确定谁是他们的成员吗?”
特伦斯摇了摇头:
“我只是偶然听一名遗迹猎人提过,但他现在不在城内,去了北岸群山,想抓那头白色巨狼。”
真是不凑巧啊……蒋白棉暗道一声,喝掉了剩余的冰可乐:
“那麻烦你联络一下他,如果他回来了的话。”
特伦斯也没闲着,一直在喝冰可乐,闻言点头道:
“这个没问题。”
他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你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归还那笔钱,折算成物资也行?
“呵呵,我不着急,但这毕竟是我们‘黑衫党’的财物,我上面那位,还有其他伙计,都很关心。”
这问得蒋白棉一时有点哑口无言。
自从和雷曼完成交割,“旧调小组”在赚钱这件事情上就松懈了下来,全身心都放到了做主任务上,毫无背负着巨额债务的自觉。
要不是商见曜时不时会惦记他的机械手臂,蒋白棉都快忘记还钱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