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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河的旁边,则摆着一个散发出温暖的铁黑色炉子。

房间内,可能是因为田二河的病情出现了恶化,镇里说话有分量的那些人都已经聚集到了这里。

他们以三十来岁的男子为主,间杂一些精干的年轻人和几位五六十岁的老者,将房间塞得满满当当。

其中,女性只有三个,两老一中年。

“头儿,他们说有药。”丁策迫不及待地对一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说道。

这男子是水围镇镇卫队的队长,也是田二河病重之后确立的下任镇长人选。

他面容普通,满脸愁苦,套着件灰扑扑的棉袄,皮肤很是粗糙。

“李正飞。”这男子上前两步,对蒋白棉伸了下手。

蒋白棉和他轻握了一下,简单介绍起自己和“旧调小组”的成员们。

“你们有什么药?”李正飞未做寒暄,直截了当地问道。

蒋白棉坦诚相告:

“我们没有治疗肺部和气管疾病的特效药,但带了些生物制剂,可以让田镇长撑过这个关口,清醒过来。只要他能再多撑两天,就有治疗的希望了。”

李正飞隐约能猜到蒋白棉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忙侧头望向了一名白发短而整齐的老妇人。

这里镇里最好的医生。

那老妇人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尝试。

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麻烦你们试一下。”李正飞当即做出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