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
伽罗兰将几人略显异常的反应尽收于眼底,却没有提出问题。
隔了几秒,蒋白棉才试探着问道:
“你是于‘最初城’加入现在这个教派的?”
伽罗兰点了下头:
“对,永恒岁月教派。”
她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
“那个时候,我母亲刚刚过世,我又和家族里其他人相处得不愉快……”
突然,商见曜打断了这位道士的回忆:
“提到你母亲过世时,你为什么不仅没有难过,反而还笑了?”
伽罗兰笑了一声,用字正腔圆的灰土语说道:
“生老病死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就如同春夏秋冬一样,总会交替和轮回。我的母亲虽然死了,但她依旧安睡在天地之间,依旧是自然的一部分,或许有一天,她又会以另外的形式重新开始,就仿佛冬天结束春天来临一样。
“既然明白了这点,为什么还要悲伤地哭泣呢?
“有这份精力,不如多去怀念。”
商见曜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对方理论的漏洞,只能闷闷地闭上了嘴巴。
隐约间,他甚至觉得伽罗兰说的有点道理,只是太极端了。
伽罗兰正要继续之前的话题,月鲁车站以北方向又有苍凉的嘶吼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