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有点自责:“都是我的错……”
“才不是呢!”麻理大声说,“错的明明是这么对待你们的人!跟哥哥没关系!”
可恶的六道骸!居然把她哥伤得那么严重!她非暴打对方一顿不可!
麻理暗戳戳地把六道骸这个名字写上了记仇小本本,然后才问:“那罪魁祸首呢?”
“被复仇者监狱带走了……”纲吉呐呐地说,“据说是关押最穷凶极恶的afia的地方……但我觉得没有必要……”
六道骸看起来也就和他差不多大,怎么就要被关在那种地方呢?
“被带走了啊……”
……那就不能在现实打到人了啊,果然她还是研究研究怎么做梦,在梦里暴打对方吧。
鲜少做梦的麻理沉思着。
“真的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吗?”麻理试探性地按了按纲吉裹满了绷带的手臂,虽然听到了纲吉的痛呼,但是麻理判断出来,确实不是很严重,于是她放下心来,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兴致盎然地问,“既然如此,那哥哥给我讲讲发生了什么事吧?”
纲吉眨眨眼,想了想,开始组织语言。
他现在很有精神,也很想和妹妹吐槽他的遭遇。
“——手套啊!居然是毛线手套!”纲吉说到这里的时候悲愤地拍了拍病床,结果又痛到自己嗷嗷叫,“为什么我的武器居然这么毫无威慑力!”
旁边的病床传来了狱寺隼人闷在绷带里的元气满满的喊话:“不愧是十代目!连武器都那么与众不同!”
“你闭嘴吧,狱寺君。”纲吉有气无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