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不同,伏黑甚尔一次都没有去祭拜过藤原石燕。

比起每年一次的“聚会”,他更乐意待在家里。

哪怕真相是除了休息,他平时其实不爱在屋里久待。

整个屋子的摆设都很简洁,也不存在装饰一类的玩意。

如果说伏黑惠的房间还算按房间主人的心意布置了一番,那伏黑甚尔的房间则干净得完全不像有人长时间居住的。

不过也是,他只是睡在这里,不算生活。

现在,他难得白天就倒在床上。

前两天他接了个跨国的任务,今早才回来。

虽然任务不难,但对方却是精神系的新晋诅咒师。

魔抗几乎为零的伏黑甚尔面对这种术式一向是硬抗的,就像原来他硬抗三番破识的幻境一样,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

因为这个插曲,让他看到了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不是记忆本身让他反感,而是厌恶施术者窥探他记忆的举动。

所以抗过攻击、意志清醒的伏黑甚尔没有痛快地一击必杀,而是折磨了对方几下才取走他的性命。

可直到现在,他的心情仍旧称不上愉快。

“……啧。”

平躺的男人坐起身,侧头看向桌边的抽屉。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抽屉里放着那个女人留给他的信。

烦躁感一直没有褪去,伏黑甚尔干脆站起,去酒柜拿出一瓶酒给自己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