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被偷走的a药有半副被递到了琴酒手里。
如果不是琴酒主动向研究所提交了药剂使用报告,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工藤新一已经被他敲了闷棍,并被灌下了aptx-4869。
以“协助实验”的名义,琴酒自然没有选择更为直接的(比如直接枪杀,再毁尸灭迹)处理方式。
下令的当然不是我,而是我那位坐不住的外公。
虽然我的确想过吩咐类似的事情,但因为各种原因我没来得及安排。
按照正常流程,被取走的药剂使用的后续,会有专业的成员前往搜集数据,或是清理痕迹。
所有药剂中,只有a药的使用有着最严格的监管。
大概也是它“无痕”的药效给予了搜集数据的方便,使用a药前的报备工作虽然是最严格的,但它也是所有药剂中最省心的。
所以,琴酒会在使用后立刻提交报告,是外公的手下没想到的。
早在我接手组织,并委任雪莉从被监视的研究员转为全权负责研究所的所长后,我们就和自己人定下了相关规定。
使用的所有来自研究所、或者疑似研究所的药品,都需要在使用后立刻和相关人员汇报,并上交详细的后续报告。
外公的人不知道这个规定。
且他们没想过,最初效忠于外公的恶犬,在他将组织转交给我的那一刻,便自发地转移了所属权。
在我与外公之间,琴酒会选择的那一个是我。
毕竟……
比起外公利己的私欲,还是我所绘制的蓝图更吸引人啊。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琴酒到底站在哪方的时候。
我果断打电话给了雪莉。
「你是来确认琴酒是否使用了a药的事?」
我还没开口,那头的雪莉便率先说出了我想问的,「回答的话是‘是’,他使用的a药,编号正是上个月在实验所遗失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