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忽然开始了相互揭短。
大家在世界意识的干涉下,面对仅剩的红方劳模会失败不是既定的吗?
有什么好争的。
我个首领都没说要处罚他们,他们自己倒是一个比一个积极。
我总觉得他们怪怪的。
但我就是想不到到底哪里奇怪。
于是左思右想,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果然是平时压力大了吗?”
这话让他们一同看了过来,书灵也为此扶额,好似已经知道我之后会说什么。
可我浑然不觉。
想着平时脑子用过度就会补番看各色美男,我自以为找到了症结所在。
但比起这个,我决定先解决午饭。
“我饿了。”我无视他们之前的对峙,理直气壮地开口,“零,我想吃景光做的三明治。”
我一下子转换的称呼让琴酒轻嗤了一声。
但我觉得没问题啊。
公事喊代号,私事喊昵称。
谁让琴酒找我的时候说的是公事,我总不能喊他“阿阵”吧!
比起他,波本看起来愉悦多了。
“……我现在可没法去公安帮你带饭啊。”
波本一下子就从针锋相对中脱出,他无奈地挠了挠头,退其求次对我道,“要不我给你做?虽然没有hiro做的那么完美,但也不难吃。”
他这是谦虚。
在苏格兰身边看了十几年做饭的他,早就有远超一般人的厨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