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
“你是说……”
“演戏?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不会放过一只老鼠。”他向我露出狂气的笑意,墨绿的眼瞳微缩,却完全不减那视线给人的冰冷感,“如果你想让条子相信苏格兰的叛逃,顺便警告组织内的老鼠……我会认真对待苏格兰的‘背叛’。”
我知道,那是他感到愉悦时才会有的表情。
一般来说,这种表情出没于琴酒成功杀掉组织叛徒的那一刻。
特别是他看到叛徒们向自己求饶,最后仍旧死于他枪口之下的绝望瞬间。
嗯,怎么说呢……
这种表情不是对我展露的时候,我倒觉得挺有观赏性的。
“你不是要逼真吗?”他反客为主,与我对视,“我可不知道什么计划,我也不会给叛徒等到救援的机会。”
“叛徒,都得死。”
面对这样的视线,我淡定地眨了眨眼。
——又不是追杀我,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苏格兰……
总之先偷偷告诉他,让他在原定计划里再加倍小心组织(琴酒)的追杀吧。
大概是忽然想起前几本小说、诸伏景光是真黑方的填坑过往了。
在我自以为要成功救人,实则让被救的那个人擒住,冷声让我交代一切的瞬间,虽然我真的觉得黑诸伏很帅,但也真的觉得他要命(生理意义上)。
在立场颠倒的那一刻,我深刻的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小丑竟是我自己。
然后在可能的审讯前,我直接读档重来。
现在想想,我仍然觉得救人的自己很天真,读档的自己很狼狈。
是以现在,当我看到琴酒准备假戏真做(指追杀苏格兰)时,我竟然有种诡异的欣慰……毕竟追杀苏格兰的,是在前几本小说同样要了我不少命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