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决定。”

并未被迁怒的那一个笑得事不关己,“毕竟我可没有惹阿朝生气。”

这是苏格兰意识到我在给波本递台阶。

波本对此颇为无奈。

可又对这样的现状乐在其中。

“好吧。”金发的少年朝我眨一只眼,“‘老规矩’?喝下这杯酒,可不许再迁怒了。”

老规矩可不是什么喝酒就原谅对方。

而是身为组织成员,不出意外点的酒都是与自己代号相关的。

所以他这么问我,意味着同意了我换牛奶为酒的行为。

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满意了。

牛奶并未被端走。

只是在它旁边,又多了一杯只倒了指甲盖宽的白酒。

这酒呈透明状,清而不淡,浓而不艳。

不过只要闻上一闻,就能知道这是杯烈酒。

这也是波本只给我倒了一口的原因,我的酒量一般,既不喜欢喝这种烈酒,也没法喝醉后仍旧保证自己的理智。

话虽如此啊。

虽然我不喜欢喝酒,但他们都可以我却不行的差别对待,有时会让我不服气,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哪怕我知道,他们的初衷是为我着想。

所以我偶尔想任性地来两口,他们也就假装阻拦,实则默许了。

我喝下了这口酒,不出意外地不太能接受白酒的烈度。

但我愣是保持了淡定的表情。

不过和我相处数年,已经彼此很熟的少年们,可没有错过我喝完酒的下一刻直接去动旁边牛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