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正常后,难免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好似在羞涩自己向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孩子露出糟糕的大人这一面,“就不麻烦安洁尔和松岛医生了。”
“好。”
我没有再阻止。
所以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医师,居然是从军区回来、选择暂住里街区的森鸥外。
就像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那么容易升起轻生的念头,是有人利用了他的悲剧,在推波助澜试探我一样。
“……是吗,原来遇到了这样的事啊。”
不着痕迹将事情的经过套得干干净净,森鸥外才对男人宽慰道,“其实,关于小林小姐的事情,或许是个误会——她没有抛下你独自离开,相反,我那天听到她和自己的亲属交涉,想让他们帮帮你。”
男人露出震惊的表情,“我完全不知道……”
“所以,不妨先找到她,再好好和她谈谈?”
男人的眼神坚定了起来。
他简单给伤口消毒后重新有了活力,准备去可能找到女友的地方看看。
“多谢您了,森医生!”
森鸥外微笑着目送他离开。
等他彻底不见身影,森鸥外才收敛了伪装的笑意。
“听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还是说,是参数不够多?”
森鸥外难以从男人的话,判断安洁尔是否拥有精神方面的异能。
虽然男人很容易接受了安洁尔的靠近和劝导(在他看来)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直接把过程判定到异能的领域。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反异能者在。
思考无果后,森鸥外果断转向自己前段时间捡到的外援,或者说,他捡到的是个聪慧过头的小麻烦。
“太宰君曾在极光做事,想来失败的‘围剿’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