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场景下,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执着。
“五百万,跟我走吗?”
色字头上果然是一把刀。
但伏黑甚尔他值这笔钱,值啊!
听到我又提到这件事,伏黑甚尔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他靠墙的手收回,翻手间又拿出一件咒具,轻轻松松砍断了束缚他的红线——当然,我没有再绑上去,而是侧身一步,重新创造出不那么安全,但颇有心理安慰的距离。
“啧,我对小鬼可没有兴趣。”他轻仄一声,收起了武器,也收起了常游离于生死间才有的气势。
等那股凌厉褪去,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便无意间统统散发出来。
“别误会。”我想他恐怕是把我的话当成富婆养他时的邀请,“虽然我的长辈有类似的爱好,但我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个。”
其实也不是没有。
但我有这心没这胆。
最重要的是会被和谐。
……太卑微了。
“哦?”听到我否认,他反而露出应对富婆们的态度。
明明没什么大的动作和表情,仍旧危险而迷人。
像收敛了利爪,懒洋洋休憩的野豹,轻易能挑起奇怪的胜负欲与掌控欲。
——不愧是伏黑甚尔!
我再一次感慨。
只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是为了寻乐,找我这个‘旧敌’还能有什么事?”
我看出他没有战斗的打算。
或许是觉得不划算,又或许是觉得我没有威胁并且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