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瑟没有忘记刚刚艾维说过这不是招唤，只是空气的灵气变化。

「嗯，不是真实的生物，虽然摸得到。至于作用，这个啊大概是传纸条，送东西？」

小天使降落在艾维头顶，趴在那裡翘着脚，好奇地看着所有人。

「我要学这个！！！我也要有一个跟他一样可爱的弟弟。」珊妮指着小天使，眼裡充满狂热意志的火焰。

那个你弟弟就在旁边啊，艾维在心底吐槽到。

「学这个？这很没用耶，虽然式神可以具有攻击力，但那要练到满后面的，就连我现在顶多让我的式神射几个小弓箭，顶多对小鸟有威胁性而已。」

艾维解释道，他头上的小天使也不知从哪拿出的金色小弓箭，展示着自己的英勇。看着胖胖的小天使，硬要装出勇士的样子，其他三人只觉得好笑。

「我只想学这个。」珊妮难得固执。

「是可以，但是先讲清楚，你的第一隻式神可能是你心灵深处的幻化，不一定会跟我头上这个一样，大部分人可能都是动物，因为最好想像。以后你还可以招唤各式各样的式神，但第一隻因为与你最接近，所以在绘符时会最快最顺手最不加思索。」

小天使在艾维头顶摆几个姿势后就累了，现在开始打起瞌睡，随着艾维讲话，头一点一点的。

「嗯嗯，式神可以存在多久？」

「这个取决于施术者的灵力和当初下达的命令是什麽。要存在久一点，不如考虑帮它们做个身体吧，但是它们没什麽太高的智能啊，除了忠实执行命令以外，它们很大部分是反映施术者的内心个性，如果要有智能，不如考虑用动物魂，然后以灵力滋养一阵子后再放到空壳的身体裡，这样又牵扯到魁儡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