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是只有对着心爱之人才会露出的眼神。
铂吟的情绪不会写在脸上,但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郁折虹,爱意就像冰层中的火焰,从那双极美的蓝眸里流溢出来。
郁折虹气势渐弱,一下子把脸埋进铂吟肩上,小声嘀嘀咕咕:“你这个不学好的神族,现在还学会‘促狭’了……”
郁折虹听到耳边一声轻笑,他贴着的胸腔微微震动。他愤愤:“不要笑我。”
他闻到铂吟颈侧浅淡的春冰尾香气,因为靠得近,也侵染了他的衣服。郁折虹埋了会儿脸,抬起头,拿了铂吟一小缕头发开始编辫子。
他早就觉得没了王冠之后,铂老师头上像是少了点装饰一样,编得很带劲,还顺手摘了几朵粉粉的樱花编进辫子里。
这才是猛男该用的颜色!
郁折虹满意摸下巴。
铂吟十分纵容他胡闹,这一小段路刻意放慢,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才到火车门前。郁折虹转过头,脱口道:“车厢里好黑啊。”
离近了才能看到,火车的每一扇窗子上都覆盖了纯黑的布料,一点都不透光。在他们说话时,声控的灯亮起,照亮了车厢。
火车内打扫得很干净,座椅上也没有灰尘。郁折虹愈发好奇了,道:“铂老师铂老师,把我放下来吧,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