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最终定论,因为那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自己是泰王旧部。
最近打着这旗号在各地搞事的人不少,真真假假的,按下葫芦浮起瓢,说了等于没说。但唯有一点,就是这些事,都尚未搞到金陵城来。
灼华觉着,这明显不是寂缘的处事风格,而且他若是想从府里带走自己,大可亲自来——他武功够好,而且对于二人之间的情谊,应该挺盲目自信的。
犯不着用迷烟。
眼看着谢廷玉审到这一步,暂且停了用刑,将她跟姜濯川都请去商议,灼华心内猜了个七八分。
“是就这样结案,还是继续审下去?”谢廷玉将问题抛出来,让太子殿下跟当事人自己决定。
姜濯川看向灼华:“你来决定。”
灼华很清楚,为何这个问题最终会丢给她这个选择困难症。
“就这样定案吧,他这个本事,不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都掀不起太大风浪,昭王在南疆日子过得不错,我不想给我的好友宛多找麻烦,让她年轻轻就守寡。”
而且掐指一算,过两年老皇帝身体也垮了之后,北疆那边的游牧部族也会蠢蠢欲动,朝廷没有那么多的钱,去维持一南一北双线作战。
既然如今姜慕白够消停,而且按宛多的意思,他很有可能永远消停下去,那这最后的一扑腾,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今圣上给泰王定罪的时候,罪证不够确凿,不清不楚,因着言官的口诛笔伐,如今姜濯川想要公开彻查所有跟泰王相关之人,束手束脚的。
可若是能以太子妃被骚扰当做理由,就能堵上那帮腐儒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