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灼华这样说,沐文海放心了。
不仅放心,还在心底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啊,竟然反杀,把仇人都弄死了!
海边的小城市,就算是最好的酒楼,也显得颇有点简陋,拿的出手的菜式,里头用的菜蔬和肉类,明显就是从内陆运过来。
搞不好其中还有沐文海或者简知顺便带过来卖的干货,价格贵还不怎么新鲜,当地人吃个少见金贵,对灼华来说就很没必要。
必然是要点当地特色。
于是灼华上手就点了一大份鱼粥,又加了好些个海鲜,刚要问沐文海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就见二哥眼光复杂的看着她。
“怎么了?”
“小妹这是被简知那个畜生怎么苛待了,竟然就点这么便宜的吃食。”
“……都说了你误会了!”
她方才就要来跟沐文海将事说清楚,但沐文海一听这事儿说来话长,就非要拽她去个清净地方坐下慢慢说不可。
于是一直拖到现在,才给了她表演的机会。
如果是对别人,灼华或许还会夸大其词,来将自己表现的可怜一些,但这是对她关心则乱的哥哥,她只好报喜不报忧,关于受的苦,担的心,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讲了讲,凶险之处都被略过。
但沐文海又不傻。
平常娇滴滴的连被吓着了都要晕过去,泡泡水就要感风寒,如今手腕脚腕上,零零碎碎至少几十条细碎的伤疤,还是从昭王他们过河的渡口一路漂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