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别说不敢动,连呼吸都觉着多余。

不,应该说她整个人就是多余的,她不该存在。

一听说报案,谢廷玉立刻将简知丢到一边,问昭王怎么回事。

姜慕白说,丢人了。

昨日他陪着宛多公主出去逛,人潮拥挤走散了,他心说这位公主素日有魄力的很,汉话说的也好,应当是寻不到人,就自己回住处去了,没太在意。

哪知今日寮国王太子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说妹妹彻夜未归。

姜慕白说话时慢悠悠的,明显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的本职工作又不是接待使臣,带着那公主出去玩儿,纯粹是私下交情。况且也不过是在金陵城里转了转,人自己走丢,并非是在他府里失踪的。

就算那王太子宛贡兴师问罪,也总不能将他一个堂堂大邺朝的亲王怎么样,就算退一万步说,宛多公主真出事儿了,索要的赔偿抚恤,也只会找朝廷伸手,找不到他头上来。

来这一趟就是走个形式。

这形式一走,谢廷玉就有麻烦了,别管这报案报的多不及时,最后找不到人,他都得担责任。

谢廷玉顾不得其他,要立刻调集人手,请昭王带他去最后一次见到宛多公主的地方寻找线索。

临出门,白跑了这一趟的简知突然道:“对了,谢兄你这边如此缺人手,怎么把在屏风后边候着的那个给忘了?”

简知随口一句话,让整个屋子立刻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姜慕白反应极快,谢廷玉这儿需要藏着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

他立刻奔着屏风冲过去,谢廷玉想拦都没来得及。“唰”的一声,屏风后的氤氲陡然变为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