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刀剑付丧神没有权利反对审神者,审神者把强的那部分洗脑成自己的护卫,将他们分作两派制衡。

三日月显现时,他顺从地被狠狠钳制着下巴,今剑在一旁绝望地跪地恳求,都无济于事。

画面刚放映到这里,众刃的怒火已然实质化般燃烧起来。在这之中,有因为自己兄弟受制于人而愤怒,有因为自己简简单单被审神者控制而愤怒……但他们的愤怒很快就消失了——在看到三日月顺从地跟在戴着面具的男人后面的时候。

他们心知三日月定然不会这么容易受制于人,但真正看到这样的场景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伤。

“我看不下去了……”今剑把脑袋抵到岩融肩膀上,哑着声音道。他哭得比上面的今剑还惨,尤其是看到那个男人把三日月扔到床上。

寝当番……他不愿想会发生什么。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倒吸凉气的声音拉了回来,鹤丸甚至大叫了一声,声音有点颤抖。

今剑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鲜血淋漓的鹤拔刀捅穿了三日月的胸腔。

恶魔一样的白鹤露出瘆人的微笑,染着血的牙齿露出来,像是要狠狠咬下三日月的一块肉。

那一瞬间,他的眼底全是杀意。

而被重伤的三日月,则真的像坠入湖底的新月一样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鹤丸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三日月殿啊!!!”太鼓钟贞宗大力晃着鹤丸国永,用他的羽织狠狠地擤了下鼻涕。

鹤丸被拽得左摇右晃,嘴里喊着“这不是我啊啊啊啊”,眼底的神色却如沉淀的湖水一样沉静下来了。

三日月的经历比他预想中艰难得多。

他想,如果是他的话,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