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早在珠世来时就吃下了变回人类的药,此时发着烧昏睡,身旁有炭治郎的师父在照看。
鳞泷左近次。
深红的天狗面具与花白的头发对比强烈,男人还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上午能不说一句话。
这让三日月想到百年前那个冷淡嘴笨的青年,不由得调侃:“为什么不摘下面具呢?”
鳞泷左近次终于有了反应,他抬手摸了摸面具,没有摘下,却起了另一个话题,“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
“说说看?”三日月笑意盈盈。
“先祖……鳞泷苍川,与您的先祖什么关系?”
“嗯?”
鳞泷左近次别扭道:“先祖在面具上刻了‘三日月’这个名字,而且已经被手指摩擦得几乎平了,我一摘下来就能看到。”
呃……
所以才不想摘吗?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三日月微笑:“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
狐之助啧啧叹气,造孽啊三日月大人。
鳞泷左近次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句“也许吧”,而后又怔怔地看着三日月,“实话说,你和几十年前救下桑岛的人太像了。”
虽然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印象中那天看到的人似乎与眼前的青年一模一样。
祖孙相像……能到这种程度吗?
“哈哈哈,是吗。”三日月稍微撩了一下遮掩视线的头发,托着脸笑,“嗯……的确有不少人说我和父辈祖辈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