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太多, 如果不能为的场家所用……就只能斩草除根。

这样一想, 竟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那么, 我再问一次。”的场静司示意周围的人群安静,然后开口,“阁下是谁?为什么如此了解的场一门的事情?”

周边的声音渐渐降低, 整个会场的除妖师和式神都竖起耳朵聆听。

三日月的视线扫过一圈, 最后落在的场静司的脸上。

男人右眼的符纸将其左脸的三分之二都遮盖起来,但不难看出他有一副端正温雅的容貌。

相对印象中锋芒毕露的场卯,这名的场后辈要内敛得多。

但……眼底深藏的野心与淡漠却是一成不变。只能说不愧是亲祖孙。

“我曾是丰月神——身边跟随的妖怪。”三日月微笑着道。

这一刻, 名取、夏目和斑的心脏都坐了个极速过山车。

他们看到的场静司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先祖与丰月神的确有一些渊源,但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

三日月微微一笑,态度平和,“信与不信,都是你的自由。”

的场静司眸色渐深,“先祖的确招待过丰月神,并将其视为上宾。但我不觉得那位仅凭一己之力就将的场一门发扬光大的大人,会将这些内情告知于旁人。”

“……?”

三日月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在久远的记忆里,的场卯每次上山都会给他和不月神造成或多或少的损失,吓到定居在山里的妖怪,甚至还有过试图用法阵封印神明的胆大计划,并且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