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贝勒锐利的眸子扫过屋里的奴才,额娘头脑发热,底下这群奴才绝对无人劝阻,说不得还添了一把火。
至于惠妃让他回天津,他怎么可能回去?
回天津,就意味着他心虚。
“该什么时候回天津,儿子心里有数。额娘不用再提。”
“你不回……你皇阿玛迁怒怎么办?”惠妃又急哭了。
“回了更说不清。”大贝勒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又指指屋里的奴才,“额娘宫里的奴才该换一批了,没一个中用的。眼看着主子犯错,也不知道劝劝,要他们何用?”
屋里的奴才身子一抖,赶紧跪地请罪。
“大贝勒息怒,奴才忠心于娘娘,绝无二心!”
“大贝勒息怒……”
“……”
大贝勒指着这群奴才,一个个求饶声响起,也给了惠妃一个发泄口,立刻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这群奴才身上。
“这群狗奴才,没一个好货!”
“本宫差点忘了你们,你们每天都在本宫耳边煽风点火!本宫这次头脑不清醒,全是你们挑起的!”
把所有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心里好受多了。
这一天,启祥宫主殿的奴才被杖毙了一批。
……
钮钴禄贵妃眼里满是嘲讽,又拿帕子擦了擦她的护甲。
“惠妃混到头了,亏得她心大,还想利用本宫!听说二福晋也跳了几次,不知道皇后回来会怎么收拾她。”
说到二福晋,钮钴禄也忍不住“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