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去延喜宫给小儿子一个面子,不是为了钮钴禄贵妃。

那个女人也太不像话了些,家里有个拖后腿的弟弟,他没迁怒到她身上,她还自己吓自己害得孩子提前出生。他就算对她弟弟心存不满,也不会迁怒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现在倒好,她难产伤了身子以后也生不了了。

听着康熙不耐烦的语气,皇后也不想替钮钴禄贵妃说话,只道:“洗三礼让她自己小办,到时候满月礼再大办一场,补回去也是一样的,不算委屈了小阿哥。”

“满月礼也用不着大办,比钟粹宫这个小的低一等。”

一个贵妃生的孩子,没道理压过养在皇后膝下的孩子。

孩子多了不值钱,康熙也不是很稀罕那个儿子。

说完延喜宫的小阿哥,康熙大手一挥,把殿中侍候的宫人赶了出去。

他难得主动提起胤祜晕血的事。

“前日在宫外惊了马,虽有侍卫斩杀了那匹疯马与受惊的马,朕心里却越发担心胤祜的未来。他是皇阿哥,骑马射箭必须样样都会,今后才不会受制于人。前天有朕捂着他的眼睛,才未让他看到那一地的血,若下次他自己骑在马上,晕血症复发从马上摔下来怎么?”

从马上摔下来就算不摔个好歹,慌乱中被马踩一脚也会致命。

一旦让人抓住这个弱点,想对付他简直太容易了。

除非他一直坐马车!!

坐马车也未必就安全,像前天遇到疯马坐马车也会出事。

最好的法子,是让他自身无所畏惧。

为了胤祜晕血的事,康熙连续两夜没睡好。

今天下了早朝,他特地召来御医与徐院判询问,晕血症究竟能不能治!

那两人商量许久,才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