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冷场实在有些可怕。
琳娜想法子暖场:“嘿,阿尔曼,你听说了吗?巴特夫人决定带我们去看马戏。”
阿尔娃点了点头,没有像姑娘们一样高兴,反倒是漠不关心。她拿了一双新舞鞋出去了。
当阿尔曼推门出去,那冰冷的气氛才开始火热起来。姑娘们交头接耳,又亲亲热热地讲着私话:
“她看上去真吓人!”
“天呐,连去看马戏都不能让她高兴起来吗?”
“我从来没见过阿尔娃笑过。”
无论是去看马戏,还是去表演,对于阿尔娃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阿尔娃只需要听话就够了,什么都不要,什么都顺从的阿尔曼才是有价值的。阿尔娃知道自己在同龄人中格格不入。她不爱笑,保持沉默的作派,像个步入暮年的老妇人。
但所有的上位者都会喜欢她。
她是沉默的羔羊。
阿尔娃有时会思考,她沉默的生命会有什么?大概只有沉默的黑白色。她的生命大概毫无意义。和巴黎那些庸庸碌碌的大多数没什么两样。
巴特夫人难得的慷慨,带给了芭蕾团兴奋的一晚。以至于第二天去看马戏的时候,除了阿尔娃,所有的姑娘都不停地打哈欠。
让巴特夫人见了不停地皱眉:“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姑娘的想法。”
她站在马戏团前以一种傲慢的态度开口:”马戏是这个世上最粗俗残忍的表演,等你们看过就明白芭蕾有多么美丽优雅。”
女孩们不听话,在底下偷偷笑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