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一直不太理我。”花梨纯回忆着,“不找我玩,也不陪我做事了。虽然睡觉的时候还是喜欢和我用一张床,但是也不会趴在我旁边,而是睡到床尾去了。而且我不在的时候,他好像还会偷偷欺负第二只狗狗,把第二只狗狗气得汪汪大骂,上蹿下跳……”
“诶……”灶门炭治郎咀嚼着米饭,一双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花梨纯,“小纯和狗狗一起睡的吗?”
“嗯。因为现在出版社资金有限,只有一张床,大家都想睡床。”
花梨纯苦恼地说:“狗狗又不会说话,也不会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是把我当透明人一样。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大半个月了。他是不是讨厌我,想走了?”
说完之后,她又小声嘀咕:“还是说我让太宰老师过劳,所以他生气了?毕竟连续两期的稿子都要写,而且《斜阳》和《女生徒》质量都很高,写起来应该也很辛苦……”
说到这里,花梨纯不由得在竹马面前肆无顾忌地露出了懊恼的样子,抬手拍着自己的额头:“炭治郎,你说我是不是变成资本家了?”
“啊?”少年愣愣地看着花梨纯,一双眼睛变成了黑色的豆豆眼,“没有吧……哪里有那么关心员工的资本家啊。”
“……但是既然还是和你挤一张床,说明他并不讨厌你吧?”
灶门炭治郎顶着腮帮子上的饭粒,举起筷子指向花梨纯,认真地说道:“如果想走的话,也不至于和小纯闹别扭那么久吧?我倒是觉得有别的原因。”
花梨纯一怔,顿时用手里的餐叉抵住灶门炭治郎的筷子尖儿,双眼紧紧盯着竹马:“别的原因?”
“嗯。”
灶门炭治郎双眉有些担忧地蹙起,目光清澈:“那只沙色的狗狗是第一只狗对吧?之后小纯又带了另一只狗回家。沙色的狗狗是不是感到嫉妒了呢?”
花梨纯的餐叉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