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被男人用指腹按住轻轻摩挲的后颈,简直舒服得让他想像猫似的,发出几声惬意的咕噜。
“可是我还没闻够,”声音里藏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钟弈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青年的侧颈,“好甜。”
咕嘟。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意识到信息素逐渐失控的青年,只得用力推了推对方,尽量转移话题:“对了,工作,你不是说要工作吗?”
无奈alpha的力量生来就要比oga更大一些,整个儿嵌在男人怀中的青年,也碍于姿势问题使不上劲儿。
“我骗你的,”理直气壮地说着欠揍的话,钟弈收紧双臂,丝毫没给对方逃离的机会,“因为被发现后会很丢脸。”
无意用武力来解决家事,沈裴略一思索,很快就找到了让某人听话的方法。
戏精上身,他轻轻吸了口气:“你弄疼我了。”
果然,几乎是在沈裴话音落地的刹那,刚刚还一副要将这个拥抱持续到天荒地老架势的男人,就乖乖地松开了手。
大抵是因为卧室内的灯光作祟,沈裴竟觉得此刻自以为做错事、垂眸看向他的男人,眼睛黑润润的,仿若漾着一层水光。
——要了命了,难道alpha易感期的症状,就是由狼变成大狗狗吗?
想要推门回房的说辞生生卡在喉咙,沈裴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谁下了降头,竟真昏头昏脑地,答应了钟弈留下来陪到对方睡着的请求。
但饶是如此,男人依旧对那个亲手筑起的“鸟巢”充满不舍。
“……算了。”实在没办法顶着对方一错不错的注视拆掉那个搭在床上的“违章建筑”,沈裴只得轻手轻脚地,原样把它们移到最偏僻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