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重摔在了男人身上。
箍在腰间的大手铁钳一般难以撼动,脊背发凉的青年干巴巴地张嘴:“陛下……”
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略带沙哑的尾音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黑发青年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按着后颈堵住了唇。
微张的贝齿半点没有起到推拒阻拦的作用,最擅把握时机的男人抓准最后一个音节的破绽,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城池。
有了晨间厮磨的一番经验,萧弋知道对方怕疼得厉害,便刻意放缓了力道,诱哄般地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脊背。
得了帝王吩咐的寝殿里早已燃了暖炭,饶是沈裴再怎么怕冷,身上衣物也比今早轻薄了许多。
隔着一层滑而软的布料,充满探索精神的男人无意识地在那触感明显的腰窝上一按,瞬间便让强撑冷静的青年闷哼出声。
清楚感觉到对方裙摆下的异样,坏心眼的暴君屈起膝盖,不紧不慢地蹭了一蹭:“皇后……”
“这是什么?”
雨声滴答。
回答他的是青年咬紧的下唇和涨红的脸颊。
如此直白的询问带来的羞耻感远远超出预料,口干舌燥的沈裴有心想逃,却发现男人根本没给他逃离的机会。
指尖沿着脊柱一点点摩挲,萧弋眯着眼,语速缓慢却极有压迫力地问:“是什么?嗯?”
死活说不出那个自小被当做禁忌隐秘的词,艰难躲避着对方膝盖的青年摇摇头,一双凤眼红得像是要落下泪来。
但作为一个铁石心肠的暴君,萧弋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半途而废。
更何况还是如此有趣的、欺负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