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想rua一rua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黑发青年犹豫了一会儿,再次怯生生地开口:“我……我能摸摸吗?”
“就一下。”
仿佛害怕对方再次用沉默拒绝自己似的,他下定决心般地握了握拳,结结巴巴地叫了声“宝贝”。
那是沈裴心情好时呼唤二哈的昵称,如今换成如此软绵绵颤巍巍的语调,倒很像一块碰碰就碎的豆腐。
这让谢易听得既是别扭又是舒坦。
看到平日里胆大包天到敢掰自己后腿调侃的青年怂兮兮地像个面团,他难免通体舒泰,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愉悦。
赤着脚走到对方面前,他将尾巴放进青年手心:“再叫一声。”
因为母家那边有外国血统的缘故,男人在灯光下被映出些许幽蓝的眼眸,倒真和那只二哈有几分相像。
不知搭错了脑子里的哪根弦,黑发青年磕磕绊绊:“……宝、宝贝。”
话未说完,他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一半。
原本谢易只是想戏弄戏弄对方泄愤,但低头瞧见那抹蔓延到青年后颈的红霞,他竟也莫名其妙地尴尬起来。
0049无言以对,只觉得宿主不去演戏实在可惜。
【都是为了生存。】
心满意足地摸着暖呼呼毛茸茸的大尾巴,沈裴满眼淡然:【要是不让这位顺一口气,他往后要是想报复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