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拦了出租车,一路忍着憋着,下车开门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屋里的保姆听到动静,开门后关切的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事。”
飞跑进二楼自己卧室,她躲进被子里才放任自己肆无忌惮的倾斜悲伤。哭够了,起来拿起那件正在织的毛衣,用剪刀剪了个稀碎。
“咚咚咚”敲门声伴随着的是妈妈的声音:“月牙,你在里头干嘛呢?给妈妈开门。”
“月牙,爸爸做了你最爱的排骨莲藕汤,不出来吃饭吗?”
“对啊,月牙,你再不出来,二姐可吃完了。”
“大姐也在,我开动可没你的份儿了。”
“月牙,你出来,四姐很担心你。哥哥一会儿就回来了,有什么话跟我们说,别自己闷着。”
“我没事,你们干嘛都回来啊?”
“我们家小公主哭了,我们当然得关心啊。”
顾言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悄悄听里头的动静。这孩子自小长在蜜罐里,自两岁后再没掉过金豆子,电话里听保姆说哭的眼睛都红了,她这心立马就给吊了起来,疼的抽抽了好几下。
“闺女,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出来跟妈妈说好不好,你这样我们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