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呆呆的点点头, 她身旁的一个女人好奇的问:“主任,是不是就跟橇猪一样?那……猪都疼的嗷嗷叫,咱……咱可要疼死啊!”
“猪挨了刀能好好休息,还给多点儿吃食。咱挨刀,这秋天了,地里还得上工呢。”
“真是那样吗?那我不去了。”
一个女人说着就要跳车,明显的被橇猪吓着了。几个人按着挨刀,猪疼的喊天震地的。她不要那样,那样看着可比生孩子更可怕。
“别跳。”顾言一把拽住。“打麻药的。麻醉后完全没感觉,不会疼的。”
女人被安抚下来,徐爱萍也赶快解释:“都是打麻药的,不疼。咋可能跟橇猪一样嘛,人能跟猪一个待遇吗?”
“真的打了麻药就不疼了?”
“对,不疼。等一下我第一个,你们在外头听听不就知道了。”
有人打头阵,大家稍稍放心。到了公社卫生院,好几个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徐爱萍带着大家往里走,嘱咐开车的刘土生往车里垫些干草,她来的时候带了被子,等一下做三个送一趟。
“垫厚点儿,大家开了刀,颠簸了刀口疼。”
“唉,知道啦。”
一帮子女人由妇女主任带着,没一个家人不放心跟来照顾的。怀孕、生子、到如今的挨刀绝育,全部的繁衍或者停止繁衍都得女人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