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撺掇过干傻事?”
“那倒没有。”李仲夏笑笑:“我自小就犟,不容易听别人的。”迎着媳妇打趣的目光,他继续道“圆滑都是慢慢被磨出来的。我开蒙的老师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玉不琢不成器。”
“那你小时候挨打多吗?”
“不算多。就被打了两次手板。”
两口子闲聊打发输液的无聊,顾言在他一星一点的叙述中对这个人有了更深的认知。李仲夏却觉得他媳妇真的好神秘好矛盾,前半截后半截几乎完全搭不上。
顾言听到这说法,傻笑一声混了过去。心里的小人跳着回答:答对了,前半截后半截她就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一致。
输了液,大夫又给他俩从新换了一次药。“恢复的不错,伤势已经在收拢。你俩这体质真好,皮肤也好。这大热天的一点儿感染的迹象都没有。照这么下去,一周应该就恢复的差不多啦。”
谢过大夫出了卫生院,俩人在食堂买了一整颗猪头。在大师傅惊讶的目光下用袋子包好放上了马车。
“刚才那大师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啦。”
李仲夏扶着她坐好,自己坐车辕上让她靠着,右手一甩鞭子,拉车的大红马得得往前走。
“估计没见过咱俩这么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