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时间, 离中午还早。她拿出一只真空包装的烧鸡,打开用砂锅热了一下,一个人坐在炕沿一口口的往嘴里塞。

“好香,等俩闺女回来,晚上关起门来再热一只。以前怎么不觉得, 原来肉有这么香?”自言自语着, 她这副常年亏损的身子被香味吸引的更加饥饿难耐, 不知不觉一只不大的烧鸡全下了肚。

吃饱了手脚麻利的洗了锅,给灶膛加了些炭,撩起门帘让这香味和烟气一起发散。

清新的空气一股脑的涌入, 她忽然想起徐姐说的坐月子不能受风,这才后知后觉的从炕上拽过了原主之前用的方巾。

居然买绿的,这家伙品味真差。方巾就够土了,再搭配这颜色,活脱脱一个农村傻大妞。心里嫌弃一番,手上却毫不迟疑。这身体如今是她的,真落下毛病可得她受着。等这饥荒过去吧,到时将空间里的羊绒围巾改一下,保管低调奢华有内涵。

晾了味道,放心门帘。灶膛的火燃的正旺,不消几分钟屋子里就开始升温变得暖和无比。俩小家伙醒来,她给喂了奶换了尿布包布后又乖乖睡觉。

“宝贝真省心,什么时候晚上不用吃夜奶就更省心了。”记忆里大花小花姐俩也乖的很,只是那会儿原身奶不够,小米也不足,俩人经常被饿哭。

顾言闲来无事,兑好水将俩宝贝换下来的尿布洗了晾在绳子上。小姐俩中午一进门就嚷嚷。

“妈,说了你不能沾水,你咋就不听话。这些等我俩回来洗就行,你是着啥急啊?”

“就是,妈你可不能在沾水了啊!”小花瞅一眼她哭笑不得的脸,试探性的跟姐姐提出意见:“要不咱俩轮替着去捡羊粪,留一人在家照顾妈。”

“行。如今队里羊也没几只,抢都抢不到多少。我自己去就行,以后你留家里照顾妈和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