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你别问了,等我想明白再说。”
喻辰只好目送他离去,自己调整了一下心情,才悄悄进了栉风楼。
这里原是姜乘居所,他搬走以后,方秋原、康骏夫妇住了一楼,二楼一直空着,这次水令令受伤,就顺势安排在了楼上。
方秋原夫妇两个还在外面照顾其他受伤的姑娘,楼下没人,喻辰想着万一水令令睡了,自己就不进去,外面看一眼就走,便悄无声息地飞身上楼。
到二楼脚还没落地,就听见房间里水令令说:“鹊鹊,你这么个哭法儿,我是不是没救了?”
“呸!不许胡说!”鼻音浓重的钟鹊立即斥道。
水令令笑了两声:“不是你怎么哭得这么吓人?”
钟鹊抽抽嗒嗒的,没有回答。
水令令自己又接着说:“吓得我都要留遗言了。”
这次钟鹊恼了,腾一下站起来:“要给谁留遗言,你自己说去,别叫别人替你传!”
房间里亮着灯,喻辰眼见她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来不及躲,只能尴尬地面对呼一下推开门的钟鹊。
钟鹊也吓了一跳:“您、您来了……”
“嗯……”喻辰看她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十分可怜,忙安慰她,“别担心,令令不会有事的。”
钟鹊似乎想回头看一眼,但头侧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说:“属下知道,您请进。”她让到一边,等喻辰进去,从外面关上门,下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