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风逐手中长剑一声呼啸, 以划破苍穹的气势斩落下来, 彷佛切豆腐一样, 干脆利落斩下白至缺一双腿。
鲜血喷溅而出,白至缺自昏迷中痛醒, 大声惨叫,喻辰收起鸾羽扇,给项越让开路,皱皱眉说:“吵死了。”
风逐剑尖一颤, 白至缺突然消音,满山坳的人看他大张着嘴,像是在惨叫的样子,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都觉毛骨悚然,再看向喻辰时,目光瞬间都变得敬畏无比。
项越抢上前去给白至缺止血疗伤,喻辰叫回风逐,向方秋原道:“你们看到绵绵的惨状,痛极怒极,于是动手杀了赵万恶,他们就此给你们定下杀人劫刑场的罪名,是不是?”
“喻总料事如神。”方秋原点头,“白至缺和童印说我们公然违抗尊主所定戒律,还污蔑我们私下勾结、意图叛乱,下令格杀勿论。”
喻辰目光从她扫到钟鹊、林艺佳,再到后面还在调息的水令令、康骏,再到一张张她并不熟悉的面孔,她(他)们或是面色苍白、头发凌乱,或是脸泛潮红、衣裳染血,竟是人人有伤。
这还是活着的。
“属下等未及申辩,人群中已有人痛下杀手,我们这才知道,原来观刑之人中,早有他们埋伏下的人手,也才明白整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连环计,他们就是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方秋原说这段话时,双眼通红,但一滴泪也没有落下来,显得又坚定又哀痛,“至此,属下等奋起反抗。”
钟鹊听到这里,擦着泪上前两步,跪倒在地:“喻总,属下无能,青苇和鱼儿……”
“她们怎么了?”喻辰目光再次快速扫过,这才发现人群中并没有她那两个侍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