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随即让乐师奏乐、舞姬登场,乐舞一演起来,席上就更热闹了。
杨无劫看喻辰坐在旁边,一直埋头吃菜,便趁着这会儿传音问她:“你生什么气?”
喻辰把嘴里的菜吃下去,又喝了口茶,擦了擦嘴,才传音回:“我没生气,就是觉得他们挺有意思的。”
杨无劫想细问,白至缺已经站起来举杯祝酒,他只得先放下,喝了这一轮,才问:“哪里有意思?”
“为了不让我跟他们同席而坐,居然逼着我坐到尊主宝座上来,您说有没有意思?”
她眼角眉梢带着平时少有的冷意,脸上偏还有笑容似的,看着他的眼神颇含挑衅意味,整个人显出一种平常没有的、极具魅惑意味的……妖女气质。
杨无劫觉得心里好像凭空多出一根被拨动的琴弦,醉人的乐曲若有似无回荡在心底,生生把他一副心肝肺都给荡软了。
“那你宝座坐得舒服么?”他压低嗓音问。
喻辰在宝座上挪了挪,撇撇嘴:“凑合吧。”
杨无劫不由笑了出来。
韩赫荣正要举杯祝酒,看见这一幕,又生生坐回去,侧头对坐他下首的姜乘说:“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像喻总这么讨尊主喜欢。”
“嗯,我也没见过。”姜乘瞟了上面一眼,表示同意。
韩赫荣本来就想和他套话,见他答了,立刻凑过去问:“姜兄弟,你们一路回来,尊主和喻总也是这么形影不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