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眼睛转了转:“没说什么,就……闲聊。”
杨无劫冷冷看着她,喻辰被看得有点怂,躲开他目光,靠边坐下,“我就和他说了柴令跟介微的事,他不信柴令在以为介微是男人的情形之下,会对介微生出爱慕之情,原来他根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男男相爱……”
“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杨无劫一拍手边几案,“这种龌龊事,不知道才好呢!你还细细同他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喻辰听着这话音不对,先分辨:“我没细说啊……”又小心问道,“尊主这话……从何说起?”
“你还想说多细?”
“……”喻辰有点无语地看着杨无劫,“尊主不会偷听我们说话了吧?”
杨无劫突然一笑:“偷听?你说谁,我吗?”
他这一笑,生动演绎了什么叫邪魅狂狷,喻辰吓得肝颤,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喻辰不敢,尊主怎么能是偷听呢?尊主那是正大光明关怀下属,是喻辰一时受宠若惊,用错了词儿,请尊主恕罪。”
杨无劫这才冷哼一声,收了他那标志性的反派笑容。
喻辰又从头解释:“属下也不是故意同他说这些,就是由柴令说起来的,姜乘自己没见过还说我胡说,我一时不服气,才……没想到扰了尊主清净,喻辰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完欠身低头,一副等他发落的样子,杨无劫却不知为何,越见她这样卑微顺服,心里越烦躁,尤其在刚刚听见她语调活泼轻快地和姜乘闲聊之后。
“你怎么又同姜乘提起柴令?”杨无劫勉强压抑住烦躁,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