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孑:“可能是……怕痒吧。您放心,属下巴不得躲她远点,绝不会去找她的。”

喻辰觉得,卫孑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很有趣,“你既然这么有主意,干脆把实情告诉我,不就完了吗?”

卫孑看着水令令离去的方向,面色为难:“属下确实无所谓,但……属下与她立过死誓,除非她同意,不然有些事属下不能说。”

他无所谓,那么核心关键还是在水令令身上。

喻辰思索着回去北山下——因她中途突然带着水令令和卫孑离开,虽然留了话让继续饮宴,剩下的人不敢离开,但难免猜测是出了事,便都没什么心情再喝酒,只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此刻见他们去而复返,一时都迎了上来。

“临时有点事,扫了大家的兴,不过,来日方长,等荡平斗元宗,咱们庆功宴再多喝几杯也不迟。今日晚了,大家先回去吧,明日一早过来,姜队长会有安排。”

喻辰把亲卫队的人都打发走,只留下水令令和钟鹊,她说了给水令令时间,干脆直接打发她去沐雨楼休息,自己和钟鹊说话。

“鹊鹊,你认识令令多久了?”

钟鹊有点不安:“她刚来天魔城不久,我们就认识了。令令热心又单纯,开始没少被人坑骗,属下看不过去,告诉过她一次……她是犯了什么错吗?”

“她跟我说卫孑是奸细。”

钟鹊惊愕:“她说的?这怎么可能?她一向对卫孑死心塌地的,怎么会……”

这姑娘居然丝毫不怀疑卫孑,重点都在水令令身上,喻辰就问:“你觉得令令是诬陷卫孑吗?”